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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团体中对即时性的阻抗(上)| 文献

Louis R.Ormont 团体心理咨询师俱乐部 2022-10-20

作者:Louis R.Ormont,Ph.D.


原文载于:

Louis R .Ormont ,Ph.D. (1995) Resoving Resistances to Immediacy in the Group Setting.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Group Psychotherapy,45(4)  New York

 

文章翻译:杨家平

校对编辑:罗彬彬

 


摘要


本文展示了团体治疗中常见的三种形式的阻抗的干预方式。


1.成员倾向于谈论过去而不是现在。

2.成员关注未来。

3.团体被成员在团体外生活的议题所占据。


另外也包括一些所有团体治疗师都会遇到的对于互动的阻抗。与技术同样重要的是,治疗师认识到需要推动团体以一种更新的,更有效率的方式前进。


本文为分为三部分,此处为第一部分。



自从弗洛伊德开始认识到移情的惊人力量,实践者们开始去探究治疗师和病人之间的互动。它们对于理解和取得进展(Freud,1905)。对于移情的探究产生了一种如临现场的感觉,在那个场里一切事情都很重要。


在过去的许多年中分析师们一直在研究他们的病人损害即时性的方式,比如对移情的阻抗或者对与分析师联结的阻抗。分析师开始对事物如何被报告变得感兴趣,并且认为它与事物是否被报告同样重要。在房间里发生的事情是重要的(Ferenczi,1952;Glover,1949)


尽管病人和分析师之间的互动是在移情的规则下被分析。即时性或者即时性的缺乏是从另一种非精神分析的资源中被检视的。J.L Moreno的心理剧使得“此时此地”一词得以普及,并且强化了人际关系中的即时性(Moreno,1930)


尽管治疗师们都认可团体治疗中需要生机勃勃的互动,这样的互动真正好像只能是碰运气:如果带领有生命力的团体,治疗师是运气好;而带领的是一个死气沉沉的团体,治疗师则是不幸的。与一个好的团体一起工作是一种愉悦,而一个不好的团体——即一个沉闷的无交流的团体,它的预后也是不乐观的。


在Spotnitz(1976)之后,其它治疗师发展了一系列帮助团体成员互动的干预措施。近年来,团体治疗师致力于使团体设置成为一个即时性的体验。移情现象在此有可能发生(Ormont,1992)。


我们不再将团体的生命力看作偶然。本文的目的是介绍一些可以激发团体活力,使团体保持即时性并能不断发展的方法。


阻碍团体的即时性的力量就是阻抗,它使团体停滞和无方向。按照弗洛伊德最初的观点,我们可以将阻抗视为任何有意的压抑、对行为或事件的否认。Wilhelm Reich 称之为有意的“情感残疾”。(Reich,1949)


我们在团体中释放即时性的方式源自于一个由来已久的精神分析看待阻抗的观点——换句话说,所有对于沟通的阻抗都与移情有关。一旦移情建立起来了,我们通常使用移情去鼓励言语交流。如果病人在沟通中有阻滞,通常是由于对分析师的投射。


在团体中对这个概念做拓展,我们认为团体中所有的阻抗同样是移情阻抗(自我移情,本我移情,等等)。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它们不仅仅是由于成员对治疗师的投射,也由于成员彼此之间的投射。简单来说,团体中有各种移情和各种阻抗。我们的意图是对这些移情阻抗进行工作。


理论上来说,我们可以说通过对移情——团体中出现的关系进行工作(不管关系有多扭曲),我们会获得最大的治疗性力量。而在实践中,摆在我们面前的任务还包括识别真正的阻抗并且处理它们。


理想的团体伴随着活泼和愉悦而发展,最好的治疗师,就像完美的主人,会使客人有一种仿佛在自己的派对中的错觉。相比之下,当一个团体进展不那么良好的时候,成员是沉默的,忧郁的,抱怨的,疏离的,即使治疗师做了最大的努力但仍然是无用的。成员一个接一个地谈到了离开,然后渐渐流失。为什么一些治疗师无法使团体保持对于探索的动力和渴望,而另一些治疗师感觉到耗竭和无趣?


对于成功的治疗师来说,团体中所有的挑战最后都是乐趣。治疗师和组员一样,总会享受其中不断展现的探险。


在另一方面,对于整个过程最严重的批判来自于举步维艰但收效甚微的治疗师。他们倾向于将自己的失败归因于糟糕的成员的组合,或是他们的病症。对于他们来说,似乎其他治疗师是更幸运的。也许当一个治疗师开始一个实践时,是有幸运的成分的在其中。但如果有恰当的技术,几乎任何治疗师都能够培育这样的团体:成员期待每次的会谈,并且比之前更有探索自我的兴趣。


众所周知,团体治疗有许多治疗方式。尽管治疗师们的理论取向各异,但有一个事实是:在团体中保持对于及时性及当下发生事件关注的治疗师,很少会失败。他们的团体总是有新的材料出现,形成新的联系,并且使得团体体验真正的冒险。


团体治疗的艺术在于使团体保持生命力以及让其处在当下。我会对“在当下”一词下一定义,并提到它的几个成分。


在任何团体中,是否将成员固有的动力力量带入团体取决于我们。我们并不是要通过指导,教导,劝告让来访者产生力量,而是要释放这些力量。我们相信哪些看似沉闷的、昏昏欲睡的成员,并不只是简单的昏昏欲睡。他的昏昏欲睡中是复杂的,混合的,相互冲突的力量。


由于过度自律或是压抑,成员也许想要说话但不敢尝试。我们的任务是释放那个允许组员能够自我表达和自我探索的能量。与其使这些力量保持静态平衡,不如使其外化。


例如,一个成员很想要说一些事情,但是担心因为追溯童年而被指责,打住了。结果是他在团体中沉默。我们的目的是释放这个成员的力量——恐惧和渴望,以便于这个成员能和其它人有所交流,而不仅仅是做白日梦或者仅仅有无意识的冲突。当成员能够被接纳(Freed)表达自己的希望和恐惧的时候,能量就被释放到团体中。内在的体验就变成了人际间的体验。其他成员也会被这一表达所感染。


我们如何去使成员的内在活动具体化?


我认为要考虑促进团体流动的干预措施来使得团体中必然出现的阻抗不会阻碍团体的发展。接下来让我们看看团体中最常遇到的三类阻抗,以及一些有用的干预措施。


活在过去


可以说对活在当下的首要阻抗就是成员倾向于讨论过去而不是谈论现在了。作为对团体正在发生的事件的回应,成员所谈论的自己的过去也许能最好地帮助我们理解他,对这个成员也许是非常有帮助的。


例如,当一个成员害怕在团体中表达愤怒,他立即回想起在一次事件里他因为愤怒而受到了父母的责怪。团体由此对他的困境有了新的理解。成员改变了对他的态度,团体中的紧张感消散了。


与之前用于补充当下的过去记忆不同。另一种情况是:一个成员常年抱怨父母,抱怨没有新的领悟产生,并且持续惹恼成员。在后面这个案例中,成员谈论过去是对在团体中做有意义交流的阻抗。此处的感觉是团体停滞了,或者是在半空中行进。


当一个或者更多成员通过讨论过去来阻抗时,带领者有必要阻止他们,让他们能够谈论当下所发生的事情,尤其是他们在团体中此时此刻的感受。如果没有进行这一干预,会造成团体的阻滞,以及成员会感到疲惫或无聊。


正如我们所了解的,许多成员会津津有味地谈论他们的过去,其中有些人会沉湎于抱怨他们的童年。另外,有些病人会被影响或书籍所误导,想象着我们要求他们讲述早期生活的所有细节。他们假定如果他们这样做了,我们就会说一些话,为他们提供特殊的领悟,并把他们从心灵的奴役中解救出来。这类人没有意识到他们当下的每一个表现都是在重演自己的历史,实际上与他们所回忆的事情相比,我们有许多更丰富的,关于他们的资源可用。


还有一些人讨论过去是为了与他们现在的情感经历保持距离。通过讲述他们在孩童时期是如何被虐待,替代了他们对此时此刻的体验和行为的识别。


例如,一个在团体感到被忽视的成员长篇大论地回忆他的父母曾经是如何忽视他的。他从未提到他的感受如何被团体忽略。其他人会对他的故事报以同情,只要他们自己不被视为是遭受忽略的人。这样的一个遭受过创伤的人也许会找到一些永远不会疲倦地对他们表示同情的人。而这些给予同情的人似乎对于失败者有着无限的同情。也许他们自己现在也感到被忽视,也是间接地为自己在呼救。


曾经的受害者故事并不能有效地触发深层的情感。它们不会触发成员的相似经历,并且不能在情感上层面推动团体的发展。这些人仅仅是在团体中不断地重复他们已经跟朋友说了很多遍的事情。他们可能隐秘地使用他们的故事来获得一些不正当(illegitimate)的满足感。在主题转移到当下之前,成员无法取得真正的进展。成员对其他成员的感受而非对过去的领悟才是对于团体进展真正有益的。


我们如何使成员的注意力转移到当前的经历上?即使他们只是谈论昨天发生的事情,团体也依旧是被过去所占据。过去的已经是过去了,我们能使用的最佳力量是使用当下。


我们将过去转化为现在的方式是将自己作为参考框架。举例来说,当成员一起为童年的虐待而哀伤时,治疗师可以提问:“我现在是如何虐待你们的呢?”


如果你这样尝试,就要做好暂时成为被猛烈抨击的对象,这是要使成员将注意力从过去转移到现在必然发生的。你会发现自己要面对成员对待你的态度,并且成员会停滞一段时间。但即使你被这些反应所震撼了,也不要否定自己(事实上对应的,你释放了成员封存在过去的情感,并且解决了团体的停滞)。


毕竟,成员一直在以一种远距离的方式谈论你——伪装成对不在场的父母的抱怨。而这种变化很少是单方面的。



当成员抱怨他们在过去遭受了一些特殊的对待时,第二个可能的干预,是询问他们是否感到现在被人以同样的方式对待。这一次,并非把你自己放在中心位置,而是问成员是团体中的谁用和过去一样的方式对待他们。


究竟是谁在做这样的事情?


例如,有几个成员谈到了他们因为没有感觉到被爱或者被理解而离开了婚姻或者家庭,这时候我们会问:“团体中有谁让你觉得想离开,有谁是不理解你的吗?”有趣的是,团体中最常为过去而哀悼的成员(一个或者是几个),也常常会缺乏被理解的感觉。实际上,他们在意识上默认会被这样对待,才会激发起对过去的记忆。他们会觉得用过去时来讲述更为安全。


在一些情况下,成员在无意识地请求其他人给予他们从前没有过的东西,以此来发泄他们过去的伤痛。他们在促使成员给予他们的伤口一些安慰。然而,真正的问题是“性格即是命运”,意味着在强迫性冲动的影响之下,大多数人会在一生中重复地以某种方式被错误对待,这种冲动也推动的治疗的发展。


例如,一个总不能够接受(acknowledge)别人对她说的话的女人,会激起这样一种反应:当她在说事情,特别是在说一些重要的事情的时候,被她拒绝过的成员会采取无意识的报复。他们会改变话题,他们会无视她。即使他们有时候对她的抗议有所回应,也是用一种乏味的方式去回应,比如:阐释她的话或者对于这样的人的笼统的评论。


作为治疗师,在这样的情况下必须要观察成员互动状况的进展。我们发现成员会为过去的不幸遭遇而哀悼,这时候我们会问自己,团体现在是否在重演着成员曾经的遭遇。一旦我们确认了目前的处境——在这个案例中是这个女性被其他人忽视——我们可能问自己这个人是如何促发了过去的重复?我们尝试弄清楚当这个组员在描述很久以前如何被对待的时候,团体成员在当下是如何是如何扮演着这个人过去生活中的角色。


将过去的议题带到当下,让它变为一个对于抱怨者当下进行着的经验和以及看到其他成员是如何参与其中的,然后我们可以采取积极的干预措施。


我们初步进行一下过程。我们可能会说“目前我所看到在这房间里的你们正在忽视她。”当有些成员能够看到并且承认他们的行为时,我们就可以开始探究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刚刚,为什么你们要忽视她呢?”

也许有些人会来破冰,承认她感到被这个成员敷衍了。


“敷衍?……

为什么这样说?……

在什么时候?”


我们邀请整个团体来做这一工作,通过让其提供自己的最好的解释。在这样做的时候,我们要确保让他们具体地告诉之前提到的那个女人,她是如何忽视了其他成员的。如果可以更具体一点的话,说说她在这次会谈中是如何做的。


“因此”,在他们给出解释之后,我们做一个总结,“只是因为她忽视了你们,你们就感到必须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她?”我们促使成员去识别他们是如何对待这个女人的,以及原因是什么。包括探索和说出她是如何引发了当前的处境——她一直抱怨的处境。


当然,每个情况都是不同的,团体动力会决定我们下一步将要做什么。但是需要重点注意的是,我们将一个内在的记忆带入到当下。成员们,包括这个女人,是在谈论一个即时性的,充满情感的互动。团体是鲜活的和富有生产力的。成员是在谈论现在时的,此刻的事件,每个人都能在其中找到自己的角色。


许多人会用过去时来说话,这样他们说的内容就不能够被挑战或被重新解读。他们在要求我们站到他们那一边,给予他们同情,这是他们原来在遭受(真实的或者想象中的)不公正的对待时所不曾拥有的。


例如,在一个团体中,乔告诉我们在他小时候每个人都偏爱他的哥哥。他哥哥是个美少年,用廉价的把戏获得人心。这些把戏成功了,因此乔几乎被无视了。乔是在回忆他的经历。或者他是在记忆中夸大了他哥哥的“诡计”,因为他感觉到同样的事情正在发生。


我们询问团体成员,在他们看来,是谁在使用廉价的把戏,来偷取别人对乔的关注。也许,不出大家意料的是,成员们指出了其中的一个人,法兰克,他一直在博取所有人的注意。乔的记忆使得成员们理解了他们有何感受?以及法兰克在做什么?


或者,也许没有一个这样的人出现在成员的脑海里。然后我们问其他的成员,为什么乔不让过去的经历停留在过去,停止谈论它。


我们可以这样说:“作为一个团体,我们能做些什么来让乔成为中心,这样他就能让自己摆脱过去的负担?”“也许一名成员会毫不犹豫告诉我们“该死,乔一直都是中心。他一直在谈,25年前他哥哥,是怎么样拿走了别人对他的关注。他就用这件事情占据了团体。”


通过抱怨过去的事情。乔一直在表达对于团体中,某个成员的愤怒。也许这个人就是法兰克。乔,之所以一直讲述过去的事情,是因为他用这样的方式,来向我们和他自己掩饰他愤怒的情感。也许团体中的一些成员同样害怕在当下面质,他们会很欢迎使用过去的语言。所有的这些都可能是无意识的。带领者的角色,就是将这样无声的语言,转化成为有生命力的语言。



下面例子可以概括出如何对由于对过去的专注而造成的团体阻滞。


一个有着多年个体治疗经历的人,进入了一个复杂的团体,并开始表现得好像团体治疗和个体治疗没有什么不同。他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工业人,同时又爱发牢骚、固执。他自认为了解他自己的想法,并且肯定比这个团体中任何人的想法都要优越。他的第一个批评是,这个团体中没有足够的个人历史。他补充说,该组织必须听他的生活故事,否则成员就不知道他“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他的“全部”。乍一看,这似乎是一个合理的要求,他还认为没有必要让一个团体保持在当下工作。


起初,成员们遵循了他的要求。但是当这个成员不停地从别人那里拿走时间,并且长篇大论的,谈论他自己多彩的童年,其它成员的耐心被耗光了。让人疑惑的是,他总是坚持在团体开始的时候讲述很多的回忆,而这回忆与团体中正在进行的议题毫无关系。成员们会听他说上几分钟,然后就将注意力转移到前一次会谈当中没有结束的互动,或者是情感的议题。


这个男性成员会感觉被冒犯了。并且尝试重新获得团体的注意力。他大声地发表充满火药味的言论,他认为,除非给予他足够的时间讲完他的故事,不然没有人能够理解这些故事。当成员没有以一种尊敬的、顺从的态度来回应他,他就会生气地打断他们的互动。他这样的策略引起了团体的骚动。这个成员很受挫,于是威胁说他要离开。


有一个成员告诉他,他真的没有必要,去讲述过去的历史,因为他现在就在演绎它。确实,所有成员都能够从这个成员的表现当中想象出他的童年是什么样子。


这个男人并不相信这一点,并认为这是单纯的说好话而已。之前回应的成员被如此挑战之后说,他从这个男人的表现当中猜出,这个男人一直试图获得别人的关注,但他没有获得的时候,他就离开。另外一位女性成员补充说,他一直抱怨,没有足够的时间让他讲述自己的故事,当他还是个婴儿的时候,他可能是很不舒服的,他可能一直在哭泣,但是他妈妈很少关注他。另外一个成员也同意这个说法。并且指出,也许这就是为什么,这个男性成员说话的速度这么快。他必须要在获得的有限的时间和空间里装进大量的事实。


这个男人被震惊了。时间太久他已经回忆不起来了,但是他的兄弟姐妹们曾经告诉他,这种事情确实发生过。我指出,他一直热衷于要报告的回忆没有我们可以重建的这个回忆这么重要。这个男人虽然不确定但很好奇,男人想知道他能记起的记忆,而这些是我们永远不能推断出来的。我建议说,这些回忆也许并不是非常的重要。


  • 他向我摆了摆手。我对于他和他父亲的关系,有什么样的了解呢?


  • 一个敏感的女人问他,是否想起了孩童时期,被侮辱的经历。男人再次被震惊了。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呢?这个女成员描述了这样的画面:当有成员向他提出尖锐的反对意见时他经常是退缩的,有时候甚至是懦弱的,并且闭上自己的眼睛。


  • 她继续补充说,当他做出这样的姿势时,她似乎能够听见,他被打耳光的声音。她进一步问道,他是不是经常和他的兄弟们打架?看看在不到三个月里,他和成员发生了多少真争执。


  • 关于他的妈妈又有什么样的事情呢?他总是试图通过展示肌肉来吸引女性的注意。


成员们和他一起做的重构的工作,使他非常的震撼。


如果我们不想要记忆,那么我们想要什么呢?成员们在这一点上很清楚。他们想要他去说说,他对于成员是怎么样的感受。并且停止不断的地告诉他们大量的关于过去的数据和事实。


完全不要有回忆吗?不是的,我这样告诉他。如果一段记忆是充满感情的,并且跟当下发生的事情有关,那么整个团体都会倾听。到现在为止,他一点事情都没有做吗?是的,成员们这样说。到现在为止,他一直在抛出他的记忆,以此获得童年时被剥夺的关注。这是来自于他多年的个体治疗的残余。这让他感觉到很满意。


这次的事件解决了这个男性成员对于即时性的阻抗,也向其他人做了一个,很有力的证明:


一个人的过去如果没有得到解决,会在当下重现。过去的事情需要得到转化和理解。当我们把注意力集中在当下时,我们就不会失去任何信息。


我们需要注意成员当下的感受和思想以及行为。这样的一种方式,为我们提供了关键的历史信息,并且没有损失任何重要的内容。


未完待续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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